苏玄谨

伟力归于自身者,当无畏


精苏,精秦,懒的一塌糊涂,写了文章也不一定会发

[CH]苏瓷 圣诞快乐

"你好,这里是中南海。”

"喂?请问有人吗?”

"什么?先生,这条线路不是用来开玩笑的!”

"哐当!”京一下挂断了电话,气呼呼的坐回原来的位置。

瓷无奈的揉了揉眉心,京还是有些青涩呢,还不能一直保持冷静,他问道:"怎么了?”

"父亲,你说居然有人这么无聊,往中南海打电话祝你圣诞快乐!”京气呼呼的说。“还说什么抱歉之前说给你礼物的承诺一直没实现。我可不记得父亲你会向谁要礼物,若不是他说了"瓷先生”我都差点以为他打错了!真是的,用政用电话线聊私事,他难道不会用私用电话直接和你通话吗?"

瓷哑然失笑,这恶作剧可真无聊。他什么时候向别人要过礼物,和自己有关系的哪个没自己的私人电话?

瓷摇摇头,低下眼准备继续工作。

唉不对,苏他好像就没有自己的私人电话。礼物好像向他玩笑一样的要过。瓷的内心不知为何不安起来,他急忙又问:"那人的声音是什么样的?”

京好奇的看了一眼瓷,但还是如实回答"有点东北那边一样的口音,声音挺有磁性的,就是说话太轻了。”

瓷的心里一慌,他站起身几步到电活机前察看刚才的来电号码,没错,就是苏的号码。瓷急忙又拨过去。

"您好,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,sorry,……”瓷不停的反复拨打,他的心渐渐沉入不安的深渊。

"叮铃铃,叮铃铃……”刺耳的铃声终于唤醒了苏,他艰难的从椅子里抬起身,捂着胸口狠命咳了一阵后,他没去管嘴角溢出的鲜血,伸手抓起电话听筒"你好,我是苏维埃。”

"苏,你怎么了?”

苏的眼睛微微睁大,是瓷。"怎么了?”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,忍下咳嗽的冲动。

"我给你打了好多个电话,你都没接。”瓷略且焦急的嗓音传来。

苏愣了一下,扯了下嘴角“只是出去转了一圈,你知道,今天是圣诞节。”

瓷松了一口气:"我替京向你道歉,他太冲动了."

苏露出了一个苦涩的笑,“没关系,毕竟用政用电话聊私事确实像个傻子。”

瓷笑了“也祝你圣诞快乐。"

"我是东正教国家,圣诞节在1月7日。”苏笑了。气流冲入嗓子,他急忙捂着嘴,不让咳嗽出声,“当然,我和你说过,你忘了也没关系。”苏补充道"只是按国际习惯祝你快乐罢了。”

瓷捏着电活听筒的手指尖有些发白,一向自诩擅长于交际的他居然会犯这种错误,苏他真的一点儿都不伤心吗?

"苏,过几天是你的生日了,我会去祝贺的”

苏沉默了,他伸手抚过自己脸上的裂纹,"当然,如果你有空的话,俄会欢迎你的,瓷。”

瓷也稍稍有些兴奋“我已经开始期待了,很久没有见到俄,乌还有白俄他们了。”

"他们都会观迎你的。”苏回答道。

"父亲,美先生来找您了。”京的声音传入听筒,苏的心口一窒。

"京!”瓷责备地看向他,对听筒那边的苏抱歉的说:"真抱歉,我有些事要处理。”

"没关系。”

瓷正要挂断电话。

”等等。”

瓷疑惑的问:"怎么了?”

"……”短暂的沉默,"祝你幸福快乐,瓷。"

“谢谢,也祝你幸福快乐。”瓷微笑着回祝。

" Honey .你在干什么?”美的声音也传进了听筒,"咔哒。”瓷把电话挂断了。苏放下电话,叹了口气,“是时候离开了。”

" Honey ,你在跟谁打电话?”美把手搭在了瓷的肩膀上。

"公事”瓷回答,遇上了美不信任的眼神。

"你不相信?”瓷点了点电话机"你仔细看清,这可是政用电话。”

美眼中的怀疑淡了下去:" Honey ,今天可是圣诞节,是一个该庆祝的日子,你有没有兴趣目睹一场红旗的堕落?"

瓷没听明白"什么红旗?谁?”

"除了他还有谁?"美错了耸肩”当然是和你反目成仇的"老师”了。”

"你说什么?”瓷的脸上变了颜色,"他?怎么会?"

美的脸阴沉了下来"怎么,你不愿意让他死?”

瓷不动声色拍掉了美搭在他肩上的手。“怎么会,只是我想,我们可真厉害,这么快就搞垮了他。”

美的脸上又恢复了一贯的笑,只是眼里闪着异样的光芒。

你还是后悔了,瓷。

美后退了一步:"既然如此,我就不打扰你享受胜利的快乐了。”他转身离开"毕竟我也要回去去看看现场转播的。”

美走了,瓷的内心异常的烦燥,明明老师好不容易恢复了正常,明明他们才刚刚和好、明明……他抓起积了灰的红围巾,向门处冲去。

苏剧烈的咳嗽,血从他的指缝中一滴一滴滴下来,落在地上的白雪上,衣襟上,像是盛开的梅花。

"没有力气了”苏想着,任由自己重重摔倒在雪上。

"就在这儿吧”他想,也挺好,不会被人发现,不会让人伤心。“虽然,就当有人还希望我活着吧。”

瓷跌跌撞撞地在白桦林奔跑"老师,老师!”

他奋力向前,辨认着一点一点斑红的颜色。

"唉哟!””他在一大摊血迹前被绊倒了,狠狠滚了两圈后,他发现雪下面好像是苏的大衣。

"老师,老师!”瓷挖着苏埋里在雪里的躯体,冰冷冰冷,好像他怀里只有一堆雷,一碰就会散架.

苏勉强睁开眼睛,视野内模模糊糊似乎是瓷的身影。

“幻觉吗?"他喃喃道。

"老师,是我,我来了。"瓷小心翼翼抱着苏。

"还会叫我老师,看来真是幻觉了。"苏努力睁大眼睛,自嘲的笑了。

瓷的眼泪滚滚而下,有几滴砸在苏脸上,苏以为是雪花,他的感觉正在丧失。

"既然是幻觉。”苏忽然奋力起身在瓷的额上落下一个带血的吻,又重重的跌了回去。"好好活下去啊,我的达瓦里氏。”

苏睁大了眼睛,用他所剩无几的视力望了一眼天空。"真好啊。”他叹息了一声,闭上了双眼。

瓷抱着苏坐在那,远远望去,像一座白色的丰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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